沦为亡国奴的他亲历了日军大扫荡,一幅幅触目惊心的场面烙刻在他的记忆里,刺痛着他的心,以致在他成为一名画家后,幼年的这种强烈感受并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淡忘,相反地却成为了他艺术创作的一股强劲的原始动力,这是他的一种“文化的自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