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文化大革命结束的第二个夏天,舒贝从乡村偏远的卫生社来到这座城市里看病,她头痛的毛病已有好长时间了。看着城市的风景与川流不息,愉悦欢欣的人们,舒贝饱受时代压迫的心有几分欢快,又有几分拘谨与沉重,因为她不知道文化大革命的阴影是否已远离他们而去,受临终父亲嘱咐的她依然十分迷茫。